這幾個國家可能是世界上最難進入的

原標題:這幾個國家可能是世界上最難進入的

(來源:煎蛋網人一)

我(原文作者)已經踏遍世界上的每一個國家。進入一些國家非常困難。

去年夏天我搭乘摩洛哥皇家航空公司的航班從卡薩布蘭卡飛到赤道幾內亞的馬拉博國際機場,完成了我50年來的夙愿:我以正式合法的身份訪問了這個星球上的每一個國家。

這意味著我去過196個國家和地區,其中有193個聯合國的成員國,外加臺灣、梵蒂岡和科索沃3個地區。

這5年來我不斷地穿越各國,使用多種交通工具,如人力車、三輪車、公共汽車、轎車、面包車和出租車,還有火車(意大利、瑞士、摩爾多瓦、白俄羅斯、烏克蘭、羅馬尼亞和希臘)、內河船(加蓬、德國)、挪威沿海輪船,在岡比亞以及秘魯和厄瓜多爾的亞馬遜叢林乘坐獨木舟,乘坐摩托車穿越了半個緬甸;摩托車環游牙買加,自行車環游瑙魯。我步行穿越3個國家和地區:梵蒂岡,圣馬力諾和列支敦士登。在部分地區的交通工具是馬、驢、駱駝、大象和美洲駝。

我得承認我沒有去過菲律賓7107個島嶼,也沒有去過印度尼西亞的17000多個島嶼。但我曾經乘坐破舊的輪船,搖搖晃晃地航行在蘇碌海,那里曾有一次喪生400人的沉船事故。

我已經冒險游歷了上百個國家,但是對于某些國家來說,入境就是一個難題。我曾經多次遭到拒簽,他們有自己的方式,這些國家尚未對世界開放。

其實去朝鮮并不困難,美國政府并不禁止公民去那里,朝鮮雖然對美國反感,但對于美元卻很歡迎,很愿意提供簽證,簽證費用很是昂貴。

沙特阿拉伯麥加禁寺

沙特阿拉伯真的很難進入。從2000年到2009年,我一直在嘗試,一直沒有成功,甚至連為何拒簽也不告訴我。沙特旅游和文物委員會沒有向非穆斯林發放旅游簽證的習慣。為了完成我的計劃,我想我可能不得不皈依伊斯蘭教,背誦古蘭經,向毛拉學習,參拜清真寺,忘記我是一個極端自由主義的猶太無神論者。

2011年我在巴林的時候感到特別令人沮喪,法赫德國王大橋是連接巴林和沙特間的跨海公路大橋,我又一次簽證失敗。一個異常坦率的沙特領事官員最后透露了我被多次被拒簽的原因:“你看,我們有很多石油有很多錢,所以我們不需要你的一點旅游收入。我們每年有200萬個穆斯林朝圣者,他們每年前往圣城麥加朝圣,他們去沒問題。我們一些保守的公民不希望非穆斯林的西方人帶來自由思想。我們當然也不希望你被國內的一些激進分子打傷或打死。”

最后通過位于密歇根的一家與沙特有密切聯系的旅行社,把我偽裝成一名考古學教授才得以進入沙特,除去機票和旅行社費用,我用了將近9000美元。

基里巴斯位于西太平洋,這個國家太小太窮了。我2006年第一次申請簽證。這個國家有8個“名譽領事館”散落在世界各地,我直接到了夏威夷,而領事們整天忙于沖浪。一位斐濟領事去其他南太平洋國家時被我逮住,最終獲得了簽證。

當然現在情況已經改觀,美國公民如果逗留時間少于一個月就可以免簽。

乍得要求簽證申請人提交在該國首都恩賈梅納的保證人或酒店的邀請函,還要說明旅行的目的以及與保證人的關系。

2012年時候只有兩三家酒店能提供邀請函,為此我不得不提前預訂了酒店,每晚300美元,而且不可退費。

困難還遠遠不至這些。

就在我到達恩賈梅納機場的時候,一個身穿制服的警察用手勢示意,并說:“錢,錢,錢。”他問我要50美元才能讓我離開機場。

我用法語告訴他,我已經為我的簽證付過錢了。

他顯得不以為然接著說“錢,錢,錢。”

我騙他說,乍得駐美國大使已向我保證,我進入乍得無需再支付費用。他看著我,好像我是個傻子。

我請他出示相關文件。他看著我,好像我是個搗蛋鬼。

我告訴他想要錢必須要有簽名的收據。

這逗樂了他和他的兩名同伴。

最后賄賂的價格降到15美元。

我只有20美元的,要求他找錢。事后我覺得很搞笑,揮手離開。

2001年到2007年期間,我完全無法獲得簽證。

從上世紀60年代末到70年代初,這個太平洋小島上的居民成為地球上最富有的人,是因為這個小島上寶貴的鳥糞磷礦鹽資源,隨著磷酸鹽儲量的枯竭和采礦帶來的環境惡化,加上管理全島財富基金的減值,瑙魯政府據說已經破產,不得不求助于一些不尋常的方法來獲得資助。

1990年代,瑙魯成為避稅天堂和俄羅斯犯罪組織的洗錢中心。自2005年起,瑙魯接受澳大利亞政府的援助-- “太平洋解決方案”,作為回報,瑙魯建立一個拘留所處理那些非法進入澳大利亞的難民。澳大利亞高級專員有權拒簽任何有監控移民問題的外國人。

隨著2008年太平洋解決方案的正式結束,瑙魯放松這些限制。盡管該國仍然為外國接收拘留難民,但現在有一些合法的企業,包括旅游業,使得島上的航空公司安排我的簽證要容易得多,2011年我終于成行。

除非你是一位瘋狂的旅行者,島上只有亂七八糟的石灰巖。

俄羅斯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個目錄中,但2010年我準備第四次到俄羅斯時,作為美國人踏上普京的領土成了難題:大多數國家的公民申請俄羅斯簽證只需要單頁,上面只有21個問題,而美國公民必須面對一個嚴峻的“新形式下互惠”-- 41個煩人的問題。這些包括:行程細節、為旅行付費的個人或組織的名字,申請人近10年來曾經過去的國家(對于我來說有99個國家);申請人目前職業以及前兩次職業;申請人的受教育的每所學校;申請人所在專業、慈善機構的成員名單;申請人俄羅斯親屬的名字;接受任何槍支、爆炸、核武器和生化武器訓練的細節;軍隊服役史、軍銜和兵種。

為了避免被拒簽,我問題了每一個問題,盡管我認為這些并不是克林姆林宮的本意。我如實地填寫了表格,我的服役記錄,我曾經參與編撰了《美國陸軍廁所建設手冊》,對此我非常自豪。(不幸的是,正因為如此我沒有被提升為中士,隨后接到密令,我成為了原子炮的乘務長)

索馬里近幾十年一直處于戰爭和恐怖主義動蕩之中,所以肯定需要游客的美元,但是政府是不愿意看到游客被殺害或綁架。一些酒店、賓館雖然開門營業,雖然他們主要服務于外交官和非政府組織,他們會協助獲得簽證。他們也可以提供至少四個,最好六個武裝警衛的保安服務,形成一個完整的防線,他們總在你的身邊,通常用雙筒望遠鏡掃描的屋頂上的狙擊手。連同兩輛防彈越野車內的武裝人員不斷的通過對講機聯系,2012年參觀的時候一天要花費我750美元。現在據說費用已經上升到了1350美元一天,而且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現在獲取簽證同時必須配備保安團隊。我猜最近價格急劇上漲可能是因為游客數量和危險度同時增加的結果。

在保安的不斷催促之下,我仍然在美麗的麗都海灘瀏覽了一個小時,他們可不想讓我成為綁匪的目標。麗都的沙灘是白色的,沙質非常細膩,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海灘,周圍有從前的豪華別墅,墻面和窗戶已經殘缺。

進入蘇丹是一個難題。從2004年到2007年,每當我向華盛頓的蘇丹大使館詢問我的申請狀態,總是得到同樣的簡短回答:“喀土穆正在研究之中。”

喀土穆政府神秘而又偏執。自2003年對達爾富爾地區實行了種族滅絕暴行,殺害了成百上千的非阿拉伯人,蘇丹的一些高層領導人,包括總統被國際刑事法庭通緝。這就是為什么他們不愿意有背著相機的游客四處游走,他們嚴格限制游客數量,并且明確了那里不可以去,怎樣的照片不可以拍。

我終于放棄了官方程序,通過聯合國的一位朋友找到了一種方法(可以帶相機),他把我放入阿拉伯聯盟的官方接觸名單內,2008年“協助”我進入了這個國家。

也門太熱了,不適于久留。多年的拒簽,在國內動蕩和2011年11月獨裁總統辭職后,我得到了簽證,2014年短暫的和平時期,我合法地進入了也門。現如今也門內亂,對外的大門已經關閉。

安哥拉是我參觀過的所有國家中最難進入的。其吝嗇的簽證政策也許反映了安哥拉的普遍觀念,外國游客只想偷他們的鉆石。此外,安哥拉政府不向美國人發放旅游簽證已有多年,因為美國支持安哥拉叛軍,1975年開始的內戰持續了27年,造成超過一百萬人死亡。2004年到2008年期間我一直在申請簽證。

通過外交部的牽線搭橋,2012年12月我終于如愿進入該國。

羅安達(安哥拉首都)沒有什么特別的,除了嚴重的交通堵塞和高樓上的黃色起重機,國家正處于石油建設狂潮之中。農村并不美麗,大部分的野生動物已在內戰中被捕殺;旅游紀念品要比其他國家貴5倍;葡萄牙式食物是索然無味;一次打包剩菜竟要收我五美元的打包費。

畢竟安哥拉是我最后一個沒有去過的國家。這個國家不是我最喜歡的,但像本文中的其他的國家,從石灰石肆虐的瑙魯到到時刻有槍響的索馬里首都摩加迪沙,這是游遍世界的必經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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